我在仁川很想睡

最近喜欢撒币,方式是旅游。

但孤独的男人永远在旺铺招租,所以除了去韩国抓小动物,就是拖家带口的出来A钱

为什么无暇赴死?

喜欢去韩国的原因绝对不只是因为签证简单。而是去了两次日本,海关体验更为糟糕。相较于韩国的司马脸贴完贴纸让你直接滚出去拿行李,日本像拷打犯人,仿佛是在玩真人版Papers Please。
言归正传,似乎除了海关司马脸以外,不管是机上时间、人与人相处还是物价,都在一个非常完美的可以让人接受的范围里,特别是当周末特种兵。

一位韩国熟人高强度重庆,非常想和他玩。好像平时都在玩广撒网「comecome来上海」,最终量变引起质变,总有一个人会来一样。在被尝试comecome后,我真的买了机票去韩国,他很用力的在尝试给我找到什么聚会,找到了一个远在……这辈子去过亚洲大陆最东边的小聚。
生产队之驴需要等到下班才能出发,延误了一个小时后,在大半夜到了仁川。
我更喜欢金浦机场多一点,因为大多来金浦机场的中国人都是上海人,推开门就可以在免税柜台听到耳边悠悠传来的阵阵上海话,一秒回家。

挣扎

他在机场接到我已经是11点了,「快要猝死了,但好在马上可以睡觉了」我心想。
但错了,12点左右又有一个好homie进来,我心怀侥幸的想他真是太好了,开过来就为了看我一眼,随后开始吹牛逼,好homie的英文很好。
我的英语口语变得非常糟糕,记得第一次来韩国和小动物见面时,对着别人一顿输出结果对方听不懂英文,随后我就在逐渐降低单词的复杂程度,但一直不练,水平就会掉到那个平面。

抗拒

他的对象回来了,十二点半,我觉得是时候睡觉了,但接我的熟人并不像有机场Lounge的我,没有吃晚饭也没有吃中饭。
当然,我是很抗拒十二点半出门吃饭的,但他家的空调冷气真是糟糕到比我办公室的空调都垃圾,正好是逃出来的好借口。于是我把毛头拿出来拍了张照片,匆匆忙忙出门觅食了。

绝望

凌晨一点的他家附近灯火通明,我们坐下来以后,吃饭的地方都要排队
我心想,接我来的熟人、熟人的对象、好Homie,这加起来四个人,是时候请个大客了。一掏口袋,我的信用卡落在了房间里。遂脸色大变,三个人第一次一起吃饭就是没带信用卡,这让我怎么开口
吃(嫖)完这一顿炸猪排沾罗宋汤后,他们问饱了没有,为了不显得自己是个饭桶,所有这种场合我都会点头,但他们接下来要,他妈的ROUND2

接受

三匹饥饿的狼,和一头即将猝死的考拉游荡在街头,在寻找他们新的猎物。
但时间不早了,已经将近两点了,他们去便利店买了些吃的,抽了两根烟。我以为是中场休息,但这是结束的收尾运动。那一刻,我仿佛置身于《肖申克的救赎》的封面里。
速速回家想洗澡,好兄弟默默从抽屉里掏出一瓶aesop,即使是现在我都需要搜一下才能拼对这个牌子。我看到这个包装,发麻的头皮立刻舒缓起来,紧绷的皮肤立马松弛开来。「这真的是我配用的东西吗?这我挤一下就要30块钱吧?这不会是我今晚出卖屁股的暗号吧?」,作为一个去酒店都会顺走牙刷的地段人口。这是我第一次看到真的有人用这个牌子的东西。
我不管了,开洗。洗完发现好像就这个样子,有可能是我不舍得挤太多()

安眠凯歌

洗完澡后小小吹了会儿牛。我终于在朋友的「我爱北京天安门」的爱国主题卡拉ok歌单里睡觉了。
凌晨四点,北京天安门再过两小时就要升旗了。而我们早上八点需要起床,为了第二天的庆州毛行做好准备,开满4个小时的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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